垂涎欲滴的意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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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9:我想跟你睡,不睡到你,我会终身后悔的!
60:跟夜总会的妞争男人,我还不至于那么掉价
61:绿茶叫板原配“你不敢见我,是害怕知道真相吗?”
62:我忍辱负重嫁给仇人,就为让他妻离子散,骨肉相残
63:奇葩猥琐男给自己头上种了一片大草原,还引以为傲
64:别再自欺欺人,我和你只是在逢场作戏
65:为了不背负“陈世美”的骂名,渣男纵容三儿往妻子身上泼脏水
66:姐夫,咱俩这么做,是不是太对不起我姐了?
67:我的向日葵女孩,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我,你还会在我身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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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8
门口站着的是手里提着外卖盒戴着口罩的老谈。姜子禾接过外卖盒,说:“谢谢啊,我会给五星好评的!”向晓晚给了姜子禾一拳:“干什么啊?”转头问老谈:“你怎么来了?”那一拳和那一句问话暴露了向晓晚的内心。两个男人心里都装着明晃晃的镜子。“得,外卖送到,米六姑奶奶交给我的任务完成。”老谈为避免尴尬,想赶紧闪人。向晓晚心软,“进来暖和暖和吧!”“我们公司有规定,不能跟女顾客暧昧!”老谈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。“你还上瘾了,你!回去小心点。”“嗯。那个,晓晚,我最近要去外地看景,春节你如果没打算,不如跟我一起……”姜子禾揽住向晓晚的肩膀接口道:“你们公司肯定也规定不能陪女顾客过春节。不劳您老人家费心,向晓晚同志的这个春节我承包了!”老谈挑了挑眉,看了姜子禾一眼,抬抬手指了指他说:“你说的,别让她哭!”老谈转身走了,门关上了。姜子禾拆饭盒:“水煮鱼片,米饭,老谈还真挺够意思的,知道咱们饿了……”向晓晚抢过筷子白了子禾一眼:“没有你!”“哦,没有我,当然没有我啦,我一大老爷们,哪有男人会雪中送碳啊!不过,他真离了吗?他一已婚男人来关心你一单身狗女孩,不合适啊!”“就你话多。我俩的事,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?你自己一摊子烂事没理明白呢,好意思说人家!”“哎,你怼人时,特别好看。你这么一说啊,咱俩还真有点半斤对八两的意思,天仙配啊!”姜子禾心情不错,话很密。向晓晚被他气笑了,她说:“我可没说要跟你一起过春节!”“这你可决定不了,这是工作。你可别忘了,你是我的助理。”“现在不是做间谍了吗?再说了,助理过年也得放假啊,你这恶毒的资本家,赤祼祼地剥削!”“原始积累阶段,没办法啦。现在工作不好找,向日葵小姐你别脑子不清楚,还有,机票我都定好了,酒店我都定好了,不去,损失你赔我!”姜子禾被水煮鱼片辣到,使劲喝水。“去哪儿?”姜子禾故意想了一会说:“非洲吧,大草原,狮子大象那么多,你呢,好玩,我就带你玩玩,不好玩,直接卖给酋长,不过,你年龄大点哈,嗯,没准酋长看不出亚洲面孔年龄大年龄小收了你,没准你还挺受宠爱……”向晓晚掐姜子禾:“你阴险啊,你!还想跨国倒卖人口!”姜子禾伸手揩去向晓晚唇边的饭粒,“没准会舍不得卖。”向晓晚的脸发烫,她低下头去假装专心吃鱼片,却不想一片辣椒呛进嗓子里,使劲咳嗽。姜子禾连忙给她倒水,叹气:“没有我的这些年,你可是怎么活过来的?”向晓晚擦着眼泪笑出来,看着姜子禾叹了口气:“没你才活得更好吧?”姜子禾知道这丫头这句话的意思,竟无言以对。
两个人默默吃完饭,姜子禾躺在向晓晚的床上,向晓晚说:“还不走?”“哪有你这样对待老板的,看来人真不能惯!”“切,哪有老板躺员工床上的,那我成什么了,不成了狗男女啦!”“哎,向晓晚,咱俩男未婚女未嫁,我可是钻石王老五,想嫁我的人……”姜子禾看着向晓晚眼里的刀片,及时地打住了到嘴边的话,改说:“没见我前女友们都还弄一俱乐部,狼哇哇地要讨伐我,那就是没嫁我的后遗症啊!”向晓晚简直要笑出来了:“要脸不,要脸不,姜公子,你还要脸不?”姜子禾把脸凑过来:“这么英俊无敌的脸,向晓晚,别告诉我你不动心,你还柳下惠了你!”“柳下惠是男的吧,亲?”向晓晚爱上了跟姜子禾拌嘴的感觉。“你面对如此美色都不垂涎欲滴,你还是女的吗?你性取向正常吧,你?”姜子禾装得很羞涩的样子,向晓晚绷不住了,“小帅哥,起来给老娘笑一个!”“来啦!”姜子禾羞答答的翘着兰花指。向晓晚笑着滚到床上。两个人四目相对,笑容慢慢变成了深情。向晓晚的手指捧住姜子禾的脸:“给我这么多回忆,我怕我忘不掉你!”“我从没想过要忘掉你!”“你说不世界上没有童话,你不是王子,我不是灰姑娘!”“我不是王子,我只是一个不成功的服装设计师,你也不是灰姑娘,你都没有恶毒的后妈没两坏姐姐!”姜子禾轻轻地亲吻着向晓晚,向晓晚热烈地回吻姜子禾。爱情就是这样,两个人相爱就是烈火烹油,不爱的那个人哪怕雪中送外卖也终成炮灰。“姜公子睡在地下室会上新闻吧?”“傻丫头,我只是爱你的男人,你只是爱我的女人。有张床可以容纳我们,都是福份!”向晓晚喜欢他说的这话。今朝有酒今朝醉,管他以后天长地久还是分崩离析呢?爱情那条建在悬崖上的路,谁会知道走到哪里就断了呢?外面的雪下得无尽无休,那间小小的地下室里,姜子禾拥着向晓晚,两个人像拥有了全世界,是世界都被隔在了外面。
他说:“睡吧,我的女孩,明天收拾行李,我带你去天涯海角!”“不把我卖给酋长了?”“不卖。”“没准酋长是女的。”“那我主动留下!”两个人讲着没什么营养的冷笑话,困意来袭,两个人慢慢地睡着了。那一晚,姜子禾睡得格外沉。自从知道母亲被人陷害冤枉后,他总是失眠,没想到,在这里,竟然不治而愈了。过安检时,向晓晚才知道姜子禾要带他去的地方竟然是哈尔滨,她疑惑地看着子禾:“我的房子卖掉了!”“我知道!”“那我们……”“我们陪妈妈去过年!”向晓晚的眼泪刷地淌下来。她扭着头,手里牵着子禾,他说:“我把你的围巾装进行李箱了,不许偷懒,要快点给我织完,不然,估计我的耳朵不保!”向晓晚破涕为笑,“心机鬼!”坐上出租车,姜子禾报出向晓晚家的地址,向晓晚再次提醒他:“去那住哪儿,房子卖了!”姜子禾紧紧地握着向晓晚的手,“到那你就知道了!”开了晓晚家的门,屋子里的一切都跟晓晚离开时一模一样。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,她东摸摸西摸摸,旧钢琴上的相框里,晓晚一家三口笑得都很灿烂。卖房时,她把它们都装进纸箱装到子禾的后备箱带到北京,这家伙什么时候把它们偷出来……“你又来过?”“房子是Tony过来办的手续,你办完手续回北京,我抽了一天来的!有些东西位置记不太清了……”向晓晚紧紧地抱住姜子禾,哭得呜呜咽咽。她说:“都说了不让你制造这么多回忆的,你是个坏蛋,大坏蛋!”姜子禾的眼睛也有些湿了,他拍着向晓晚的背说:“请大坏蛋吃点好吃的吧,先声明,不吃那什么俄式西餐啊,那什么红汤啊,酸不啦叽的。我要吃东北大炖菜,吃锅包肉!”“没问题,姐请你!”“哎,你当谁姐啊。哎,也行,姐,你罩着我吧,以后我跟你混了!”“没问题。一会上街,看到哪个混混不顺眼,姐一个眼神儿,你就上去削他!”向晓晚也努力从悲伤的气氛里跳脱出来,配合姜子禾乐一乐。“哎妈呀,那我可不敢,吃顿饭咋还能把命搭上呢!”向晓晚哈哈大笑,笑罢,再次抱住姜子禾,好半天,她说:“你说咋整,我欠你越来越多了,要不,你真把我卖给非洲酋长吧?” (明天精彩继续,不见不散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