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蚕音声声725】往事堪回首(下)文/杨虎田 诵/杨凤悦

蚕音声声
吐抽丝之声
闻破茧之音
驿
文/杨虎田 诵/杨凤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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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看着我,又从箅子上取了一个,说:“把这个也吃了,一会儿要你背上土豆走路哩。看你能背多重?”我说:“老爷爷,我实在吃不下了。”老人说:“吃不了带着路上吃。”吃过饭,老人和父亲说了好长时间的话。我在外面的小河边玩着,听到父亲的叫声才跑了回去。
正是半晌时分,天已放晴,太阳从山间钻出来露着笑容,把山村打扮得分外迷人。
老人打发我和父亲上路了。临行前,父亲一头给老人跪了下去,嘴里不住地重复着:“谢谢!谢谢!谢谢救命大恩!谢谢救命大恩!”直到老人把父亲从地上生硬拉了起来,“小举不言谢!小举不言谢!”老人说。
我和父亲都背了重重的袋子。老人送我们到村外的小路旁,拍着我的脑袋说:“回去好好上学。要不就不让你背走土豆的,知道不?”我看着老爷爷深深地点了点头。
土豆又重又硬,在脊背上支的生疼。父亲背了一大袋,走在后面,我背了一小袋,走在前面。父亲说我背的有十斤,一岁能背一斤了,了不得。我说父亲四十岁背的不止四十斤,更了不得呀!
路上,我问了父亲好多问题。我问他吃饭吃了几颗土豆?咋山上的土豆就这么好吃呢?要是我能住在山上天天吃就好了。父亲说,是因为我饿了,饿极了吃啥都香。
我问父亲:“老爷爷是让我好好念书,才换给咱土豆吗?”父亲回答:“你得好好学习才对得起老爷爷!”
夕阳西下,霞光满天,我和父亲回到家时正是队里收工的时候,高音喇叭里回响起雄壮嘹亮的乐曲。奶奶做好了晚饭,等着我和父亲。
奶奶问父亲:“这总共多少斤?”
父亲说:“我称过了,一百三十五斤。是赊的,不是换的。咱那些枣哪能换得来这么多!”
“赊的?你认得人家?”
“不认的。”
“那人家咋敢赊给咱?”
“好人啊!老人家看咱娃机灵,不念书怪可怜,看咱太穷,愿帮咱。”
“不能让人家白帮咧!要记住人家的好,这可是救命粮哩!”
“人家说过,要是明年有了红枣就再给带去点。要是没有,也不要放在心上。既赊给了土豆,就啥时能还了再还哇。”
我静静地听着奶奶、父亲、母亲的对话,又不由地想起了老爷爷。我悄悄地去到里间里,把老爷爷带回来的那颗又大又香的土豆捧在手里,看了又看,闻了又闻。弟弟说:“我也要好好学习!长大了,我也和你一起进山去!”
那一夜,我怎么也睡不着。窗外星星一闪一闪的,好像是诉说着什么……
少年往事最难忘,也最耐人回味。那个深秋,那场雨,那座山,爷爷救过的郝伯,素不相识的老爷爷,还有背上沉甸甸的袋子,特别是那颗又大又香的土豆,就像是记忆当中的影子,时不时地在眼前浮现。每当想起,怎又能一声唏嘘,万般惆怅而了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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诵者简介
《原平市教师校园文学社》简介原平市教师校园文学社成立于2015年12月22日。
原平市教师校园文学社是在原平市教育科技局指导下,教师志愿参加,教育科技局提供服务,面向全市广大教师的校园文学社团组织。
原平市教师校园文学社的活动宗旨是:为教师的业余爱好搭建平台,为教师展示自我创造条件;丰富广大教师的业余生活,激发教师的热情,引领教育事业新潮流。
原平市教师校园文学社的表现形式是双月刊《蚕音》和微刊《蚕音声声》。
原平市教师校园文学社机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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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 长:杨虎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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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蚕音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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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文组组长:赵建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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